“不嘛。”将头靠在她肩上:“我以为您在说笑。”
“我什么时候与你们这些丫头片子说笑过?刚好我最近看老头子不顺眼,出来散散心。”书记利落的剁排骨下锅炸了。而后转头捏春儿的脸:“多大事儿啊?孩子?”
“是我自己没出息。”
“呸!我们春儿最有出息了!”书记显然不认同:“你看看我们春儿,从咱们那座三线城市走出来,走到大城市,管那么大一家公司,还做那么多好事,怎么就没出息啦?说你没有出息的人,那都是放屁!站在我面前,我是要用这炒菜勺子打死他的。”
“对,再泼他一脸热油!”宵妹站在厨房门口。几人笑出声来。
林春儿其实知道自己能挺过去,宋秋寒只回来那么一下子,二人也只恋爱了那短暂的时间,这放在人生长河中甚至不值一提。她只是接受不了宋秋寒的父亲那样侮辱自己的父亲,侮辱她。又不愿将这陈年旧伤揭了给宋秋寒看,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做逃兵。更何况宋秋寒在美国,的确是有大好前程的,早已铺好的路,一步步走就是了,这一生能省去很多不易。
书记做的饭很好吃很好吃。那年林春儿失了魂一样,不进一粒米,缩在宵妹的房间里哪里都不肯去。书记变着花样为她做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