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的资本。”乔翰文手抬着她下巴,要她看着自己:“你跟了我多少年?到头来我的脾气你一点不懂。我与你说过,让你挺直腰板做人,你呢?逢人面子先矮三分,你这样能不违心?”
袁如目光一点一点黯淡下去,她双手掩面,哭了出来。此刻的她像极了她将演的那个角色,一个被命运折磨的体无完肤的神经质的名伶,麻杆似的身子,眼睛里漾着愁怨,尚未开口说话,泪便先流了出来。
她真的病了。
很重的病。
乔翰文看出来了,他颇有些难过。这些年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大多没有好下场,只有一个林春儿,倔强的挺立在那,日渐饱满充沛。
袁如的电话响了,她接起,泣着声音说道:“春儿。”
“你哭了?”林春儿静了片刻问她。
“我只是在背台词,入戏了。”袁如缓缓说道,像带着戏腔。
乔翰文很惊讶袁如竟然与林春儿关系很好,他一直以为她们少年时结下过愁怨。于是给林春儿发消息:“袁如心理出问题了。”
“我想跟你说新年快乐,顺便问你是否安然回来了。若是有空,我想约你出来聊一个项目。”
“什么项目?”袁如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