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我说她至死都没有爱过你。他没有说,是因为宋良玉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的父亲,无论他说什么,那都是他和母亲之间的事。
“您找过林春儿了是吗?您对林春儿说过些什么?我希望能跟您开诚布公的谈一谈。”过了很久宋秋寒才继续说道:“我想知道您究竟对林春儿说了什么?您能告诉我吗?”
“林春儿一家人没有风骨,当年我捐赠他们,供他们看病,而后是供林春儿读书,我对他们仁至义尽了。林春儿却不知足,生生扒上你。”宋良玉闭上眼睛,他今天有点累了。
“您或许不知道,不是林春儿扒上我,自始至终都是我在主动,是我想与林春儿在一起,而她,有没有我都能活的很好。”宋秋寒说道。
“欲擒故纵而已。我永远轻视她,永远不会给她好脸色。”
话说道这份上,宋秋寒觉得父亲真的没救了。“您没有机会了。”宋秋寒拿出文件放在桌子上:“这份文件请您看一下。您做事喜欢明码标价,我也将您的养育之恩标了价,如果没问题,就请您签字。”他这样做,会背负孽子的名义,但他不愿像母亲一样,终其一生生活在父亲的桎梏之下,再没有追寻自由的可能。
如果他日还有后患,宋秋寒宁愿在今天将一切了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