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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秋寒紧紧抱着她,将她揉进自己怀中,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够,如水月光散在她肩头,象牙白的肩头。宋秋寒的唇追逐着月光,每当他动作,光影便跳一跳,林春儿的声音又更破碎几分。他想起这些年来做过的绮梦,十七八岁,梦里抱着的人是夏日艳阳般的她;二十多岁,是站在台上神情凛冽的她;再往后,她的脸模糊了,只剩她温暖的嗓音,每当宋秋寒闭上眼,就是支离破碎的声音。与她重逢后,那张脸又具体起来,宋秋寒羞于与任何人提起,他在关了灯的夜晚,在他停不下来的意识中,他要了林春儿成百上千次。
他停不下来。
他无法自控。
他凶狠勇猛。
是那样喜不自禁,又充满愉悦,林春儿甚至想为此刻写诗。她想写:漫山繁花遍野,那山间盛开的,不仅有繁花,还有我的心。她还想写:眼前是一条河,你渡我,又自渡,你的船桨划出的水声,将我的春夜填满。
宋秋寒就是她的诗篇。
她愿为他读完整整一生的诗。
她一字一句对他说:“宋秋寒,我爱你。”生怕他听不清。
“可我爱你更多。”有那么一些年,宋秋寒以为自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