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光阴奔了十几载,她将会成为陈宽年的家。
林春儿托腮看着宵妹,她的好朋友此时两颊飞了两朵桃花,正垂眼不知想什么。过了很久才问林春儿:“你可以做我的伴娘吗?”
“不然你还想请谁做伴娘?”林春儿立眉:“你的伴娘只能是我。”
“那你陪我去试婚纱好不好?陈宽年一个朋友是做婚纱私定的,他联系好了。”
“那也没什么问题。”林春儿伸手捏她脸:“我的宵妹穿婚纱一定很好看。你还记得你画的那幅画吗?”
“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时她们即将毕业,宵妹在大合照前一晚哭了很久。她画了一幅画,画上是两个小人儿,并立在学校那株巨柳之下,女孩身穿一件白色长裙,男孩身穿一身黑色西装,二人都呲着白牙没心没肺的笑。
是在那一天,宵妹将林春儿拉到那株柳树下,请她与她一同葬画。
“从此只有这棵树和你知道我青春期的秘密了。”宵妹流着泪说。
林春儿笑着学宵妹说这句话,二人笑着笑着眼底竟有了泪花。
“太好了。”林春儿吸了吸鼻子说:“你能嫁给爱情,真的太好了。”
“书记说我可算是嫁出去了。陈宽年跟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