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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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儿睁眼已是上午九点多,想起乔瀚文好像明天做手术,今天该入院了。
她罕见的打他电话,他接的快:“什么事?”
“你是不是明天手术?”林春儿问他。
“是。”
“住院了吗?”
“刚办好手续。”
“好,我去看你。”
“不必。”
乔瀚文挂了电话。林春儿切了声打给王瑾,问了他住院地址,离林春儿倒是不远。于是她起了床刷牙洗脸囫囵吞了两个鸡蛋,又喝了一杯牛奶便骑车出发了。
烈日当空,她防护做得好,不至于晒到,可到了医院却像水洗过一样,头发脸蛋都是湿漉漉的。找护士登记了探望信息,护士一眼又一眼看她,好奇来探望乔瀚文的女人。
林春儿不喜欢来医院。医院里的味道贯穿了她整个少年时代,有一段日子她甚至看到“医院”二字身体就会有应激反应。
她站在乔瀚文病房门口很久,才终于走进去。
乔瀚文排了单人病房,此时正站在窗前透气,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狼狈至极的林春儿。嫌弃的皱了皱眉:“不是不让你来?”
“来看看你。”林春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