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乔瀚文拿过手机按了关机,又示意王瑾关机:“看看我新经纪人怎么样。”
肖可听到这句,冷静了几秒钟,而后接起电话:“hello李小姐。”
“是,我现在在医院。只是一个小手术,Joe很久前就知道了,也意识到现代人因为工作和生活的双重高压导致的身体崩溃,所以他开始为公益抗癌做宣传。”
“多谢关心。这个病需要修养一段时间,等他痊愈后还会继续为文艺事业做贡献。”
文艺事业?做贡献?乔瀚文扬起眉看肖可,等她挂断电话他说道:“通稿里没有这句。”
“新芽的人给改的。”
“新芽的人还改了什么?”
“还有几句,刚刚那个记者没问到。”
“发给我看看。”
肖可翻出来发给乔瀚文。乔瀚文看到那稿件上写着:“我很庆幸我知情的早,也在这段日子反思许多。未来我将持续义务宣传癌症支持,我的基金会也会拨出相应款项支持癌症病人抗癌。也希望大家珍惜生命,保重身体,持续回馈社会(用聊天口吻说)。”
乔瀚文大笑出声,把手机丢给王瑾:“来,你看看,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写的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