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发声。
人大抵都是有悲悯的。乔瀚文在心中问自己,我也是有悲悯的,只是我从未发现。我对自己的人格要求不高,不作恶是我的底线。他难得自省。
拍过合影后他下了台,却在出口被记者围上。肖可和王瑾站在他前面为他挡住镜头,乔瀚文却向前走了两步,看向那些记者,微微笑着。
“十分钟,回答问题。”他讲话一如既往简洁。
“请问你明天的自制话剧公演为什么除了演出时间、地点和名字查不到任何信息?是要给粉丝们惊喜吗?”有记者问他。
“可以这么理解。”乔瀚文说道。
“但只有二百张话剧票,大家抢不到。会临时考虑网络直播吗?”
“不会。但后续会有视频第一时间放到网上。”
“请问后续还会有多少场?”
“没了。”
“投入这么多,只演一场吗?”
“对。”
记者们面面相觑,乔瀚文却仍旧笑着,下巴朝会场点:“多关心这个活动,比关心一场破话剧强。”
他自导自演的话剧,被他说成破话剧。记者们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接话,待反应过来之时,乔瀚文已经走了出去上了他的保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