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很感谢衣介乔帮自己说话。
看来四大校草里，也不全都是讨厌鬼和无聊怪。
但是在顾悠然看来，顾小北一脸的淡然，却是对她的嘲讽。
她狠狠咬牙。
纵然她都快要气死了，可还是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来。
不光圣利里面有很多人喜欢衣介乔，外面他也有很多粉丝，要是她和衣介乔作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乔少懂得真多，悠然很感谢乔少告诉这些呢。”她甜甜地笑着，歪了歪脖子，看起来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
衣介乔却只是盯着台上的顾小北看。
不知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从顾小北的身上看出了几分熟悉的感觉。
就好像是……那个人回来了。
不过，他很快就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呢？
那个人，已经两年没有在公共场合出现过了。
顾小北从舞台上走了下去，衣介乔才回过神来。
“没什么，”他轻声开口，声音又温柔又好听，“只是因为这首曲子是季舒最喜欢的，所以我也研究过很久，也听了很多次。”
季舒？
听到这个名字，顾小北的脚步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