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然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秦云尔也看向他。
“对……对不起！哥哥，我……我觉得姐姐已经可以参赛了，就用不到那个许可证了，我也很想证明自己，让爸爸和舅舅都为我自豪，所以我才……”顾悠然紧咬着下唇，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看起来很委屈。
顾小北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她装可怜。
“帝都高中歌唱联合赛可不是谁都能参加的，据我所知，一开始顾悠然同学你是没拿到许可证的吧，“顾小北笑眯眯看着她，眼神却是冰冷的，”本来给我的许可证被你私自扣下，我并不知道你能来参加比赛，那么我给你那张曲谱，又是为什么呢？“
围观的人也发出了恍然大悟的声音。
顾小北说得有道理啊！
如果顾悠然根本不能来参赛的话，给她曲谱又有什么用呢！
而且她居然还扣下了本来属于顾小北的许可证！
“真的好心机啊，刚刚还在装可怜。”
“就是就是，什么傻白甜啊，明明就是白莲花！”
“恶心，这种人也配做校花？！”
顾小北轻轻摇晃着手机，“或许我现在可以打电话问问张妈，那张曲谱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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