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北抱着热水杯，喝了好几口，长长舒出一口气来。
她垂落的头发挡住了脸。
“好点没？”
顾小北点了点头。
她不肯抬起头来，纪凌天也不催她，就这么陪着她坐着。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许亦川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杨自友瞬间迎了上去。
“许医生，怎么样了？”
“还算成功，”许亦川摘下口罩，轻轻擦了一把汗，“切除了部分病灶，然后我也开了新药，他最近可能会产生药物反应，会吐得厉害，但是没事，过几天会好一些。”
杨自友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瞬间，许亦川又道：“声带那附近我没敢动，要想保住他的声带的同时又成功做完手术的话，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你们还是要早早做好最坏的打算。”
杨自友一颗心重重地沉了下去。
他回头，看向病房里面，衣介乔还没从麻醉中醒过来。
唱歌是衣介乔的梦想，要是没了声带……
“不管怎么样，乔也在好转，这就是好事。”纪凌天拍了拍杨自友的肩膀。
杨自友点了点头。
“谢谢你了，许医生。”纪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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