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川的这番话,让维鲁斯瞬间沉默。
这话若不是许亦川说,要是别的男人说的话,维鲁斯肯定觉得这个男人是个舔狗。
可许亦川声音清冷,纵使他低着头,维鲁斯也能想象到他脸上的坚毅。
许亦川这话,带着几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煞气。
在美国,许亦川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手的!
“许先生,”维鲁斯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着他,“顾小北那边,还一直在村子里面调查,还有您父母的事情。”
“您父母那边,倒是没什么问题。”
反正已经是死无对证了。
许亦川“嗯”了一声。
他腿上放着一本旧旧的日记本,整个本子都泛黄了,角还返潮了,好几张粘在一起,甚至还有几页都发霉了。
打开本子,里面是歪歪扭扭的几行字,还有很多字,甚至都是加的拼音。
上面写着日期和天气,年代已经很久远了。
许亦川拍了拍那个日记本,抬起头来道:“该处理的人,你都处理掉了吗?”
“许先生放心,他们死得干净利索,毕竟年纪都不小了,那个村子里交通闭塞、医疗条件也很落后,随便得点什么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