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损失一点钱没关系，关键是要让她把怒气发泄干净，要不然对身体不好！”
“叫她放手去做就好了！我们不会管的！”
“喂，你说什么呢！”
白文静不满的声音响起。
“不管怎么说，小北也是我们家的人啊，有人惹了她生气，我们怎么能坐视不理呢！臭儿子，不管小北乖乖需要什么，你都要老老实实地帮忙，听到没？要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白文静冲纪凌天晃了晃拳头。
没有任何一个人把纪家现在已经亏损，将来还有可能继续亏损的钱放在眼里。
“听到没，夫人，”纪凌天轻声一笑，“放手去做就好了。”
纪凌天的声音很温柔。
他甚至没有问顾小北为什么要对九爷动手，纪家的每一个人，都没有问。
顾小北没有解释，他也就没有问。
哪怕纪凌天明知道，九爷前几天才救过他和顾小北。
从他的角度来看，也许顾小北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恩将仇报。
但是恩将仇报也没关系，是个纯粹的坏人也没关系。
他爱她、丧尽天良都没关系。
只要她高兴，地狱流火、人间失格、众神陨落，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