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缠绵，气息交换，难舍难分。
好一会儿以后，顾小北才松开了纪凌天。
顾小北走后，纪凌天才把仇默叫了进来。
不知道是因为吃了饭，还是因为被顾小北吻过，此时纪凌天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好了不少。
“到底是怎么回事，查清楚了吗？”
“老大，这次的事情，恐怕不仅仅只是我们凤虚的问题，还有……暗天。”
“暗天？”
仇默点了点头，“是的，这次伤您的人，很多年前就已经加入凤虚了，或者说，他甚至比您还要早一些。”
纪凌天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这样相信他。”
“但是我查出来，他和暗天那边也有联系，”仇默道，“很有可能，从很多年前就开始联系了。”
“你是说，他本来就是暗天安插在我们凤虚的棋子？”
仇默点了点头。
“那我之前让你去查的那件事呢？”纪凌天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应该是他。”
“是他？”纪凌天猛地睁大了眼睛，由于激动，他甚至扯到了自己的伤口。
因为剧痛，纪凌天深呼吸一口气，重新躺到了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