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得血肉模糊，几乎分不清楚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巴。
而反观苏延呢，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却半点没有溅到自己身上。
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衣冠屠夫。
姜新子被他狠狠摔在地上，气息微弱。
他站在旁边，低头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只死老鼠。
一脸的嫌恶。
姜新子的眼睛都在往外渗血，呼吸的时候，鼻腔也在疯狂往外涌出血，口中的鲜血也是混着唾沫汩汩而出。
而苏延却拿出一张纸巾来，细致地擦着自己手上的，姜新子的血。
然后，将那张纸随意地丢在了她的脸上。
“喂？”苏延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进来，处理一下。”
“把她扔出去喂狗，”苏延又恢复了温和的样子，只是温润的声音说出来的却是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剁成一块一块的，比较好吞咽，还有，把地板擦一下，收拾干净。”
说完这些，他甚至还温柔地笑了一下。
姜新子已经没有力气去害怕和反抗了。
被人直接拖了出去。
苏延进了厨房，甚至没有再洗一下手，直接用手捏起一块还沾着血水的，只有三分熟的牛排，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