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
“对不起，苏少，对不起……我……我一时间鬼迷心窍了，我只是想……只是想通过季舒来报复一下顾小北，我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我也不知道于清禾是怎么出来的……苏少，求求你，求求你，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一边哭，一边跪倒在苏延的脚下，用手抓住他的裤管，将脸贴在了他的鞋面上，哭个不停。
想到姜新子临死前的惨状，她就忍不住发抖。
苏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他。
“你到现在了，还觉得是于清禾算计的你？”
“是啊，苏少，她肯定是……肯定是嫉妒我和你走得近……所以……所以才……”
顾悠然的上下牙撞在一起，咔哒咔哒地响着。
“不要忘记了，是谁和你约好要去那里的……”
经过苏延这么一提醒，顾悠然瞬间反应了过来。
是啊……
“是……是季舒！”她猛地睁大了眼睛，“苏少，没错，当时我就是喝了季舒给我的一瓶水，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于清禾和她带来的人就来了，是……季舒和于清禾串通好了要算计我！”
苏延的手顺着顾悠然的下巴向下，然后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