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对不起……”
王晓环下意识道。
可是等她看到是顾小北的时候，表情忽然就变了。
她嘴角抽动了一下。
之前苏延告诉过她，在顾小北面前，要怎么假装成是真正的顾悠然。
她抬起下巴，一副倨傲的样子。
“啧，顾小北，你这是要去哪？赶着投胎？”
她的声音有点不自然，但也已经尽力去模仿了。
顾小北是回来拿个东西，着急去找纪凌天会和，没有和她计较。
看着顾小北离开的背影，王晓环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可就在这时候，顾小北忽然又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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