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啊。”
苏延还是很温柔的样子，“平时我养的猫也喜欢在竹林里面玩，不过人人都说猫的性子野，喜欢往外跑，但是我把它们放在院子里，却没有一个敢跳出院子的，都是只在这里玩。”
“要我说，猫就应该好好管教，这样即使不给它设置枷锁，它也不敢自己跑出去，小北，你说是吗？”
苏延含笑看着顾小北，仿佛不过是在和她讨论一些家长里短的日常事情。
他永远都是这样。
可以用温柔的语气，漫不经心的语句，说着那些恶毒的话。
“兰花对猫有毒，吃了会死的。”
顾小北也轻声道。
何路松跟在两个人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如果只是听语气的话，这两个人好像那种很久没见面的朋友，虽然有点生疏，但还是对彼此很温柔，正在找话题寒暄。
但是他知道，如果没有苏誉的话，可能现在他们两个已经动起手了。
说不定，顾小北的刀子，已经割破了苏延的喉管。
“猫不会做对自己有害的事情，不是吗？”苏延温柔一笑，“她当然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盯着顾小北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