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天道：“可以。”
还不等周以涣狂喜，他就道：“就五千万吧，我也不和你继续砍价了。”
“五……五千万？”
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花了八个亿的东西，转手一卖，纪凌天就只给五千万了？
是他疯了还是纪凌天疯了！
“纪……纪少您在和我开玩笑吧……”
“我也觉得不太合适，”纪凌天想了想又道，“那不如就三千万吧。”
周以涣：？？？
巨大的震惊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正好这时候，卸完妆换好衣服的顾小北走了出来。
看到站在纪凌天车前的周以涣，她微微挑眉。
“那么纪少，这就是我们两个的小秘密了。”
周以涣道。
“什么小秘密？”
顾小北刚好走了过来。
“呵呵，是我和纪少关于季舒的小秘密，恐怕不方便叫你知道。”
都到这个时候了，周以涣还是想着挑拨纪凌天和顾小北的关系。
“也不算什么秘密，”纪凌天道，“他打算把季舒那张手稿连同工厂里面的货一起按五千万的价格卖给我。”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