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柔嫩的背部左侧已经有了一块淤青,估计是刚才磕到的,等到明天伤势可能会更严重。旁边还有一些破皮,应该是皮肤摩擦道服面料造成的。
南风暗自磨牙霍霍:妈的,下手真狠!
她又瞧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扎马尾的皮筋早不知道断到哪里去了,长发凌乱散开,脸色苍白,额上浸着一层冷汗,活脱脱一副强x犯.罪现场的模样。
她眼神冷了几分。
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浴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温热的水喉从头浇下,洒在背上的时候疼的她直吸凉气。
她潦草的冲掉了一身冷汗,然后小心翼翼的扣上内衣暗扣,套上白色的长衬衫和短裤,出了浴室的门。
一出门她就定在了原地。
那个人已经换过了衣服,正靠在训练厅休息区的墙上,安静的抽烟。
南风将道服塞进袋子里,走过去。
他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
训练场的灯已经全部熄灭了,只有休息区这里还亮着一排暖融融昏黄的照灯。
他整个人被暖色的光影围住,看上去倒不像刚才那般气质凌厉,反而多了几分从容与柔和。
南风站在他面前,从他放在一旁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