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际,她本来光滑柔白现如今色彩绚烂的背部全部暴露在白花花的灯光下。
舒嘉往手心到了点红花油,轻轻揉在她伤了的地方。
她一边揉南风一边‘嘶嘶’的吸冷气:“亲爱的你轻点成吗?我磕地上都没您老揉的疼。”
舒嘉懒得跟她扯,红花油刺鼻的味道呛得她忍不住皱眉:“你这到底怎么弄的?怎么还磕地上了,野.战啊?”
南风重重的叹了口气,万分惆怅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她听,从那个齐然被拖了车的夜晚开始讲起,从那夜色中的惊鸿一瞥一直讲到了今天的惨烈实战。
舒嘉听的一愣一愣的,手上也没了轻重,南风顿时疼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舒嘉汇拢了半天凌乱的思维,组织了几分钟语言,对这件事给出了总结性的表态:“柔术红带都敢上去单挑,秦南风你果然很带种......”
南风:“......”
舒嘉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她刚才复述那人临走前说的那句话“我不想和你‘来日’,你是‘方’是‘长’还是‘圆’我也不想知道......”,一下没控制住情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南风当然知道她笑什么,阴凉悱恻的声音飘进她耳朵里:“你、再、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