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没搭话,她坐在长桌上,两条腿搭在桌边一晃一晃的,自顾抽着烟。
她两条细腿长且白,阳光照在她皮肤上,像是泛着莹光,晃的眼前的人眼晕。
齐然晕了一会也忍不住帮腔:“我觉得,舒嘉说的没错,你是画画的,可欣赏者和你的角度不同,你在意的,他们未必在意,他们在意的,无非是这幅画出自谁手,可别忘了,看画的是他们,最后掏银子买画收藏的也是他们,两害相较取其轻,这样一想,你坚持的那些背后的神韵啦、隐藏的气质啦,是不是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南风弹弹烟灰,说:“要真是这样,我还卖什么画,卖自己不就行了?”
齐然哑口无言,默默的向舒嘉递了个眼神,意思非常明显:卧槽姐跟神经质讲不通,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舒嘉在沙发里哀嚎着打了个滚。
齐然无奈叹息,说:“算了,随你吧。”想了想又说:“对了,上次你带回来的画稿我已经拿到画廊给王总看过,王总满意的不得了,说新一期的画刊就能上。”
南风‘嗯’了一声。
“还有......”齐然看了看舒嘉,舒嘉向她点点头示意,她才接着说:“还有他说,下个月画廊成立五周年,会举行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