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嘉就差抽自己了,苦着一张脸哄她:“秦大师,我真不是故意瞒着你,他临走前留了一张名片,我看见名片上的名字才知道是他,真不是故意给你添堵,谁知道他下手这么快,下午拿了地址,晚上就找了过来,我靠这孙子!”
南风听她义愤填膺久久不平,只抽烟,没说话。
舒嘉摸了摸鼻子,有几分难为情:“那,他什么意思啊?”
南风呼出一口青烟,嗓音平平:“他离婚了。”
舒嘉呆愣半晌,幽幽道:“卧槽......他......这孙子不是......不是因为想......”
南风回想起昨晚在公寓花坛边上的那个场景,忍不住烦闷的皱皱眉,是,聂毅成离婚了,不仅如此,还专程从香港跑到s市找她,他想做什么,寓意何为,明显至极,根本不用多说。
可昨晚季逸车子尾灯的光亮却一直朦胧的印在她脑海里,还有他沉默离开时,突然变凉的夜风。
“南风......”舒嘉腻上来,环着她肩膀:“你不是真生我气了吧?”她摇着她双肩,死皮赖脸的:“你不是要跟我绝交吧。”
南风狠狠白她一眼,径直下床往浴室走去,舒嘉问:“你干嘛啊?”
“洗澡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