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用力拉住他:“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可以随便出入医护楼!”
季逸这才想起来,疗养院有严格的规章制度,一般人员绝不可以随便进入医护楼、病房楼等重要场所,更是决不允许外来人员随意接近疗养院中的病人。
季逸停了一下,带着她转身就直奔大门,还不忘对方怡说:“拿着刚才说的那些东西到执勤室!”
方怡连忙点头答应,转身就往医护楼里跑去。
这一路,南风可谓风采绝然——血染的风采。
季逸看着她被血滴染红的衬衫前襟,不由疑惑皱眉,只是寻常的外力撞击,可她这鼻血怎么像是根本止不住一般,跟自来水似的流起来没完没了的?
南风坐在执勤室的椅子上,嘴里含着两个冰块,前额的眉心间还放着一个小冰袋,她保持着身子坐直的姿态,头摆的很正,还稍微向前倾斜着,对旁边的季逸怒目而视。
南风嘴里塞着冰块,说话的声音就像含了热豆腐:“你再笑一个我看看?”
季逸一只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拿着小冰袋覆在她额间,听她口齿不清的语调,忍不住又笑了一下,说:“像只企鹅,嘴里叼着小鱼的企鹅。”
南风:“......”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