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是这样,将厌恶的事情毫不遮掩的挂在脸上,却将喜欢的情绪藏得很深,不让别人发现。
季逸叹了口气,忽然推着她往厨房里走,说:“饿了,做饭去。”
南风皱着眉拉开冰箱保鲜柜的门,看了一眼,忍不住冷笑一声,一脸嫌弃的指了指保鲜柜里仅有的一个鸡蛋和三根黄瓜,对季逸说:“就这存货储备?咱俩还是把黄瓜切了贴面膜得了。”
季逸靠在料理台上,说:“足够了。”
他走到冰箱前,从冷藏柜里拿出两盒冻着的鲜虾,又把鸡蛋和黄瓜拿出来,放到料理台上,说:“橱柜里有红辣椒,两根黄瓜切薄片,把虾化了炒一起,香辣虾知道吧,简单一点的就是这么做的,剩下的一根黄瓜切小块,凉拌,鸡蛋放汤。”
南风听他有条不紊的吩咐,愣了有两秒,说:“这么能耐干嘛还让我做啊,您自己解决了不就得了?”
这样隐晦的含义,他一下就听了出来。
他好笑的看了一眼她阴沉的面色,突然抬手揉了揉她头顶,轻声说:“嗯,我好你这口。”
这个衣冠禽兽!
南风冷着脸,大力挥开他放在头顶的手,一言不发的到水池边给虾解冻去了。
做晚餐的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