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风。”季逸附身,将头埋在她手边的床沿上,似是乞求:“陪着我,不要走。”
别离开我,求你。
午后的暖阳中,安静的病房里,高大的男人伏在病床边上,压抑而隐忍的哭泣。
季逸向疗养院的上级卫生部门递交了辞呈,上级领导的批复当然是不同意,像他这样的业内人才,不要说辞职,请个长假都是行业损失,季逸却很坚持,说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一刻都不能耽误。
卫生厅的负责人问:“什么事情能比你钟爱的事业还重要?爱情?好,就算你是赶着去结婚,大不了婚假休的时间长一些,总没有必要辞职吧!”
季逸说:“不能耽误我的病人,我长期不在院里,他们的治疗就会被迫间断,这样不行。”
负责人大手一挥,打断他:“精神科的心理医生有的是,但是你却是独一无二的,不管你要去干什么、去多久,最后都得给我回来继续坐镇!你踏心的该忙忙,忙完了回来就成!”
季逸无法再推脱,只得作罢。
他回到疗养院,与院里其他几位负责人交代交接了近期的工作,赶回医院前又想起来,要去家里将随身物品与衣物收拾一下,一齐带到医院。
他要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