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知道他回国以后混的不错,每次打电话还总嘲笑他从留学生直接升级为榨取剩余价值的万恶资本家,就是没成想他不错到得如此风生水起的程度,还成了自己将要在杂志社这群宗师们中间杀出一条血路的那颗垫脚石。
“叶总编您放心,我肯定尽心尽力完成这个案子,回头专访提纲出来了我马上拿过来给您过目,这么好的机会您交给我来做,您放心我肯定不给您掉链子。”
叶匀笑笑说好,又嘱咐她别心急,工作步子要稳一些,这两天先跟远达那边联系一下,磨合磨合,多和老员工请教一下经验,等约见的时间定下来了,会安排同事和她一起去。
相思说没问题。
临出总编室的时候叶匀又叫住了她,说:“唔,我有个私人问题,与工作无关,不知道放不方便请问常小姐。”
相思想了想刚到单位时自己在茶水间外面听到两个女同事八总编的卦,说他婚姻幸福,妻贤子孝羡煞旁人什么的,估摸着这私人问题也没多大的可潜性,就点点头说:“您说。”
叶匀笑了笑,好似真的有些不好意思:“是这样,你别见怪,我只是对你的名字比较好奇,唔,我父亲生平对古典诗词很感兴趣,我小的时候他经常敦促我背诗,我记得我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