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北京的专机上,他心如死灰,他一面悔恨,一面绝望。
他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由于保密措施做得好,外界一点消息都没有走漏。
隔着icu的防护玻璃,周北原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人还没有苏醒,身上插满满了管子,还上着肾透析,周子墨看着那个戎马一生叱咤风云的男人,现在竟如同婴儿般安静地躺在那里,不吵不闹,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季晓风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眼泪簌簌的落下来,指着他的手指都在颤:“逆子!小墨我告诉你,你爸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你就永远别进周家的门!我们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不知好歹的儿子来讨债,你就为了个女人...!你知道你爸爸遭了多大罪....”骂到最后,终是哽咽不成句。
周北原当年负过伤,心脏一直有旧疾。
周子墨对着病床慢慢跪下来,目光迷蒙,语气凄绝,说:“妈,我不找了。”
周北原做了心脏瓣膜置换手术,术后出现了轻微的排异反应,有一段时间自主体内循环甚至略有衰竭,但老将军硬是仗着身体底子好生生挺了过来,专家组又全是国内心外科的权威,最后在icu住了小半年终于彻底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