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可以。
但有些话就是想要告诉她,忍不住想要让她知道。
“没什么。”他还是没控制住伸手揉了揉她头发,“快回家吧。”
她笑笑下了车,蹦蹦跳跳的进了楼门。
大概过了很长时间,有一次一帮狐朋狗友们聚在一起喝酒打牌,那天他手气十分不顺,连着打了好几圈没开一胡,每逢坐庄必是点炮,连一手门清七对的牌都能被别人截了胡。
聂毅成一边收钱一边笑:“今儿你这牌点怎么跟股市大盘似的,跌成这样,三家赢你一家输,这么多年的兄弟,我这收钱收的都不好意思了。”
他若无其事的扔给他几张钞票,“着什么急啊,再打八圈,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聂毅成也笑,“得了吧,瞧你这一晚上心不在焉的样,再打十六圈也还是输,丧气成这样,该不是让人小姑娘给甩了吧?”
周子墨码牌的手一顿。
旁边的人不免惊奇,连忙笑着问:“哪个小姑娘这么能耐,居然有胆子甩他?忒有魄力啊。”
另外的一个搭腔说:“不会是上次请你吃饭的那个小师妹吧,见着我们话还没说两句就把人着急带走的那个?那小姑娘漂亮是漂亮,不过也太嫩了啊,我上回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