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给她,可她用力的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他被她哭的心里泛酸,却没办法,只能一下一下的轻抚她的背,她情绪终于缓和了一些,不等他开口,便自顾的将这些年的过往说给他听,她抽抽噎噎,说话也是断断续续,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停不下来,她告诉他国度里,初到澳洲的清冷,告诉他一个人生活在陌生的国度里呼吸着陌生的空气时,心里难言的寂寞和孤独,说她的思念,她的祈盼,说她的父母,说她不久前才得知的身世,她说:“我真害怕,害怕这世界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
周子墨将她揽在怀里,说:“不会,若是还可以,若是你还愿意…”
“周子墨。”她带着哭腔,打断他的话:“你上次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他用手背擦去她腮边的泪水,声音中有一丝的颤抖:“除了五年前说要和你生死不见,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永远都算数。”
她的眼里噙着晶莹的泪水,像是雨后的剔透莹润的葡萄,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终于亲口告诉他:“那么,不要让我一个人,让我再回到你身边来,从此,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好不好?”
相思靠在他肩膀上,仰头看他,一时间居然愣在那里,她看见周子墨的眼底竟然缓缓浮上一层水汽,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