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手边就放着个钱包,说真的,我当时真的以为她已经死了。”
周子墨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这样惊恐的时候,哪怕当初她离开,都没有这样的恐惧,他不敢说话,甚至不确定要如何发出声音来,放在桌子上的胳膊都在发抖,那是由心滋生的恐慌。
他没办法试想她当时的样子,那个想象中满身是血的她躺在小巷地上的场景只要闪过脑海,都让他剜心蚀骨的疼。
苏褚说:“我送她急救,医生说她伤的太重,不仅是手上,连胳膊上,身上,腿上,到处都有划伤,但是最要命的还是左手,有几刀已经深可见骨,指骨严重受伤,不仅要接受缝合手术,以后还要经历数次的整形手术,才有可能恢复到和一般人差不多的样子。”
周子墨面如死灰的坐在那,苏褚却笑了一声,自顾说:“我就想,她怎么那么傻呢,因为钱可以连命都不要了,可是我打开那个钱包的时候,才发现,里面一张钞票都没有。”
周子墨的神情陡然震惊,眼中似是要喷出火苗将眼前的人烧个体无完肤,只见苏褚慢慢从口袋拿出一个钱包,说:“我之前对她说过,我没想到她心里的人居然是你,其实也是骗她的。”他将那个钱包递给他:“这是才是我第一次知道,她爱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