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天赐也不需要她做出什么反应,她把司羽非推到了季溪面前,然后大方地拿过自己的包,跟司羽非说了一声拜拜就走了。
司羽非看着候天赐的背影歪着头问季溪,“季溪姐,你说她这算不算是过河拆桥?”
季溪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司羽非又来了一句,“看来是自愈了,也算是可喜可贺!”
司羽非这边事情似乎告一段落,翁智敏那边也结束了慰问,刑侦二科的队长握着翁智敏的手表示让她暂时不要管手上的这个案子,先把伤养好然后再回队里。
“我的伤无大碍的,等一下去做一个检查就可能出院了。”翁智敏并不想就这么干躺着。
老院长自然是不许,于是一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归劝。
“好好好,我先住院观察。”翁智敏被这一波关心吵得脑仁疼,她息事宁人地回到病床上躺了下来。
老院长见状这才放下心来。
刑侦大队的几个人见翁智敏都躺下了,也就挥手告别。
闹轰轰的病房里现在只剩下常劢行与季溪和老院长及两名伤者。
老院长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看样子似乎是打算一直在医院里看着翁智敏。
常劢行本来想跟翁智敏说一下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