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病房。
常劢行跟老院长出去后,季溪帮翁敏掖了一下被角,然后去了司羽非的病床边。
司羽非正靠在床背上看着病房里电视上播放的节目。
看样子他的头骨虽然有些裂开但是精神倒不错。
季溪坐到他的床边,直接问道,“你是不是有一块玉符?”
“什么玉符?”
“就是……”季溪想了想,“就是你在劢行哥店里看到的那种树叶纹路的玉符。”
“是,我是有一块。”司羽非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他问季溪,“怎么,袭击我的人难道是为了抢我的玉符?”
“我觉得是这样的。”说话的是翁智敏,她重新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床沿上对司羽非说道,“而且我觉得袭击我的人跟袭击你的人是同一伙人。”
“职业打劫?”司羽非浓郁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现在帝都的治安这么差了吗?”
“这件事很复杂。”翁智敏不愿意跟司羽非多说,她问他,“你的玉符还在吗?”
“在呀。”
“在?”翁智敏的目光落到了司羽非脖颈处的毛衣衣领里。
她怀疑自己的想法错了。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