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肯定是没有。”
“你让她报警吧!”
“直接让报警,这么跟她对刚会不会不太好?”季溪有些不想,万一真是常劢行去弄的呢。
“这不是对刚这是最好的处理办法。还有,我现在跟常劢行在一起喝茶,我想他应该没有再去过候天赐家。”
“啊,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喝茶?”
“男人偶尔也需要悠闲的,不能总工作。”
“好吧,那就不打扰你悠闲了。”季溪悻悻地挂了电话。
见顾夜恒结束通话,常劢行随口问了一句,“季溪打来的?”
“嗯,她说候天赐的房间被人翻动了,候天赐认为是她所为,打电话把她说了一顿,她有些气不过。”
常劢行端茶杯的手顿了一下,眉头马上拧成了一条丝。
“候天赐的房间被人翻动了?”他跟顾夜恒确定。
顾夜恒靠在椅背上轻轻地点了点头,“季溪是这么说的。”
常劢行把准备送到嘴边的茶重新放回到桌上,他的眉头依然拧着。
良久,他才说道,“看来我的一举一动他们是掌握的了如指掌。”
“辛家以前是做什么的?”顾夜恒问。
顾夜恒知道常袁辛三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