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天赐用手做了一个长度。
常劢行自然懂她比出的长度代表什么,他的脸没由来地红了一下,心想这个候天赐还真是……难道这就是候家的优越感?
“没人跟你讨论这个。”他佯装恼怒,“你也是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说话没有一点轻重,什么话能说什么不能说你不知道吗?”
“怎么,就许你评论我们,不许我说你们?”
常劢行,“……”
候天赐歪了一下头,“常劢行,没想到你是这么传统的一个男人。”
“不好意思,我从小接受的是儒家教育。”
“那也不好意思,我从小接受的西方文化。”
“行吧,既然你如此西化,那以后就给自己起个备注名字,让那些自知不如的男人知难而退,不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也省了你的应酬时间。”
候天赐,“……”常劢行总会变着法子气死人。
不知道他跟那个法医小姐在一起时会不会也这样。
候天赐很好奇。
两个从小在一起的朋友就算住在一起也没有多少的尴尬,候天赐在屋里转了一圈后就坐到客厅一把太师椅上问常劢行,“说说吧,你这次遇到什么大麻烦,怎么把一个法医小姐也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