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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珍珠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但脸上依然是笑容满面,她十分镇定地回答了一个年月日。
仿佛季溪母亲的生日是刻在她骨子里的。
季溪看了一眼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常劢行。
常劢行挑唇一笑,垂眸端起了桌上的茉莉花茶,他专注于饮茶仿佛并没有听到董珍珠在说什么。
常劢行虽然没有说什么,不过季溪从他的肢体语言上可以看出来,董珍珠说的这个年月日是自己编的。
常劢地十分详细地去调查过她的母亲,甚至都调查了她外婆当年是因为什么嫁到董家。
所以关于她母亲的出生年月日,常劢行肯定最为清楚,所以他才沉默不语,微笑以对。
“啊,还有这招呀。”季溪暗忖,内心深处对董珍珠佩服的简直五体投地。
既然谁都不知道,煞有介事地随便说一个,假的也能说成真的,因为无法求证。
可是,季溪很讨厌别人撒谎,她一直觉得诚实是一个人最为重要的人品,知道为知道,不知道为不知道,知道但因为某种原因而不能说可以不说,但不能撒谎。
所以她不想让董珍珠如此糊弄过去,于是她脸露疑惑地咦了一声。
“咦,我妈是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