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隔着月色对视,空气里全是霹雳哗啦的火花,星棠觉得身体已经软的没力气了。
韩野任凭那药侵蚀他的意识,手在星棠身上游走,靠在她耳边,说出的话也羞人:在边关两个月,路上三个月,怎么还是要不够你?
那时候虽然事情多人也忙,但是到了晚上,他总是赖着她上下其手,就算是不发生点什么,也都是抱着她入睡的。
星棠被他这话弄得脸红红,顺着韩野的力道翻身坐在他身上,由着他开心,换着花样随他来。
为什么要不够,她哪里知道?
又不是她故意的。
屋外,如嬷嬷和夏荷冬雪听着里头一夜都没歇息,几个人都被那此起彼伏的声音弄得脸红心跳的,里头传了一次又一次的热水,到最后,如嬷嬷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进去,就差使着夏荷冬雪干活儿。
这位新夫人,可真是了不得。
夏荷笑笑:夫人明天怕是起不来了。
不许妄议主子,如嬷嬷敲了下她额头,警告了下,再被我听到,有你们好果子吃。
冬雪在一旁幸灾乐祸。
三个人在一旁嘻嘻哈哈,正要继续说什么,就听到屋子里头,夫人软着声音哭,那声音,真是要酥软的入了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