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忽然栽倒在地,心脏病犯了,嘴唇都是黑紫色,命悬一线。
身体状况不允许,学校也不敢冒此风险,林余星便只能休学在家。
林疏月心里头难过,但不敢表现出来,怕弟弟更难过。
林余星也一样。
都是懂事的人,伤口小心翼翼藏着。林疏月撞见过一次,弟弟躲在卧室,认真翻着得过的奖状和物理化学竞赛荣誉证书。
翻完了,又仔细地收好。
给抽屉上锁的时候,眼里的光也“啪”的一声——
灭了。
林疏月很少哭,只那一次,她背过身,仰着头,眼里的湿意怎么都忍不住。
这天,林疏月终于搞定一个难磨的客户。帮着将论文提意见,提醒他需要修改的思路,对方仍吹毛求疵不满意。林疏月也是有脾气的,键盘敲得飞快:“你这活我不接了,钱也不要了。”
对方一下子服软态度。
不管是评职称还是拿毕业证,论文这一块糊弄不得,也不是谁都能润色得这么精细专业。这人就是想挑挑毛病少给点钱,哪知林疏月干脆撂担子走人。
这不,立刻老实。
收到支付宝到账通知八百元,林疏月揉了揉脖颈,总算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