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加工资。”林疏月说:“加工资,你就继续当我学生。”
她没用“患者”,而用的“学生”来形容彼此的关系。钟衍心头颤了颤,没有什么,比平等对待更让人动容。
“还有,你家我不去了。如果能接受,从今天开始,你每天就到我这里。”林疏月说:“不用急着答复。”
“急!我就要急着答!”钟衍说:“我答应!”
—
周四,李斯文陪同魏驭城赴城东应酬。
车程长,交通拥堵,公事暂时了结,李斯文是能和魏驭城说一些家常话的,“我听陈姨说,小衍每天去林小姐那接受辅导?”他语似玩笑,“林小姐有本事,治得了小衍的脾气。”
什么样的语气,有着几层意思,魏驭城听得明明白白。
他乏了,头靠后座闭目养神,眼睛都没睁,“觉得她装腔拿势?”
李斯文万万不敢。
“她教会钟衍一个道理,”魏驭城平静说:“不管什么关系,都是双向选择,做错了事,没人惯着。”
李斯文认可,“小衍比以前懂事。”
魏驭城不置可否,一脸无波无澜。
应酬地在新开的奢华会所,装潢豪气浮夸,真正的纸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