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帐篷,社恐简直窒息。忐忐忑忑到晚上,林小山紧张兮兮不敢进帐篷。
魏驭城说:“别拘谨,你睡你的。”
林小山:“魏董,我真打鼾。”
魏驭城笑,“不碍事。”
林小山觉得魏董也不似平日的高高在上了,他稍放松了些,“我要是打得响,您就推推我。”
魏驭城点头,“好。”
俩男人站在帐篷外,林疏月站在高处看得一清二楚。
山顶夜温更低,魏驭城该是怕冷,风衣外套扣得严实。他站在树荫和月光的结合处,有一种消沉的倦态。
“月月。”畅姐走过来,碰了碰她的肩,意味深长道:“林小山分到的这个帐篷,离你是最近的,晚上有事儿就叫他啊。”
折腾了整天,大家都累,聊了一小时天,兴致勃勃地约定明早五点去看日出。
山间夜静宁,帐篷里的灯一盏盏熄灭。
林疏月看了几次时间,且时不时地往外看。过零点,她也准备睡时,帐篷外传来林小山急切的呼喊:“疏月,疏月。”
林疏月拉开帐篷门帘,“怎么了?”
林小山急得话都说不利索,“魏、魏董好像挺不舒服的,我不敢摸他额头,但我觉得他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