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章教授去北京授课,叶可佳又跟两位男同学说好,这事穿不了帮。市二精神科在省内公办医院排前列,是难得的临床实践机会。为保护病患隐私,咨询室里隔了一张屏风, 与来询者只能言语交流, 见不到彼此面容。
林疏月那日一共接待五名病患。因性取向迷茫的高中生, 长期遭受丈夫冷暴力的新婚妻子,还有一位,睡眠重度障碍。
林疏月温言浅语,跟对方聊了许多。每一句话都认真聆听,当时的魏驭城其实并没有认真对待这次诊疗,但意外的是, 他发现这个实习生的声音太好听。
魏驭城抱有好感,提出留个联系方式。
林疏月体面拒绝,“我们有规定。”不能与病患在咨询时间外产生一切不必要的联系。
当年的魏生风流倜傥, 有好感的人或事, 从来不加掩盖。没达到目的, 他便坐着不走。屏风里,林疏月的声音似雪掩梨花,“先生,您还有别的事?”
魏驭城说没有。
林疏月说:“后边还有排队的,要不您挪挪座?”
魏驭城笑,意有所指,“我跟你老师认识。”
林疏月在屏风后想了两秒,认真回:“章教授贪酒,那你能劝劝他少喝点吗?他有脂肪肝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