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姐心里一阵恶寒,既不可置信,又觉得无比心疼,“月,你得罪过他吗?”
林疏月摇了摇头。
然后以极缓慢的声音,轻声道:“我母亲跟过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之前,还有一个儿子。”
畅姐惊愕得说不出话。
脑子灵光一闪,忐忑问:“小星弟弟,是,是你妈妈和那个男的……”
林疏月低了低头,“嗯。”
畅姐以为她的情绪会受影响,但第二天,林疏月容光焕发,清透漂亮的妆容惹眼得像人群中的一颗璀璨明珠。
“早啊畅姐。”她笑盈盈地打招呼。
“早。”畅姐说:“进度比想象中快,顺利的话,我们能提前两天回去。”
周四,提早两天半结束工作。
拿着签好的合同,畅姐伸了个放松的懒腰,“月,这两天在广州好好玩,购购物。”
林疏月刚要答应,手机适时响。
Wei:周六回?机场接你。
冰冷的手机顿时变成了一整罐的水果糖,暖心的甜悄悄轻蹭她掌心,挠出一条隐晦的彩虹。
林疏月心思一动,对畅姐说:“家里有点事儿,我想早点回去。”
冲动起了头,便刹车不住。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