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企业团去县城吃饭了吗?”
“啊,对。”干事说:“沟通得挺好,行程提前完成,听说是明儿一大早就走。”
这一晚,林疏月一直撑着眼皮,留意走廊的动静。
她的作息在这里已经调整得很规律,乍一次等到零点,真的有些扛不住。近一点,终于听到脚步声经过。
林疏月猛地开台灯,鞋都穿反了,急急打开门,“魏驭城。”
魏驭城背影在五步远,停住了,但没有转身。
林疏月迟疑了下,还是问:“明天回?”
魏驭城肩头有薄薄一层雾水,他应该喝了点酒,站得稍久时间,周围的空气便染上淡淡酒味。
“林老师如此关心,等我至深夜,难道想告诉我,明天和我一起走?”男人声音低沉冷冽,三两短句切中所有要害。
林疏月抿了抿唇,“祝你一路平安,代向钟衍问好。”
魏驭城说:“他好的很,该问好的你却视而不见。早点休息,别耽误你和别人去小树林。”
这话带了情绪,也带着尖锐的指责,其实不是很舒服的交流。林疏月等他这么晚,当然也不是为了这冷嘲热讽。
她无心拉锯,到嘴边的话吞咽回肚里,终是沉默收尾。刚转身,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