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走之前还非常委婉地关心了句,但他压根不搭理我。”
林疏月:“怎么个委婉法?”
“舅舅,你不要遇上诈骗犯,我不着急要舅妈。”钟衍心有余悸,“他当时的眼神,我觉得是想断绝舅甥关系。”
……
钟衍在这边能待一周,下月起就要去上补习班。林疏月挺意外,这至少是个好现象。她说:“下午我还有两节语文课,你跟我一起去吧。”
这是钟衍第一次到这种教室上课。
望着那些衣着朴素,甚至打补丁的,没比他小几岁的人,钟衍陷入沉默。林疏月的知识储备已足够将高中课程讲得生动有趣。
她像一个发光体,在讲台前熠熠生辉。钟衍认真听,觉得这些东西似曾相识。环境很重要,一旦想开小差,可瞥见这群求知若渴的学生,便会觉得,浪费是罪大恶极。
这是钟衍近三年,第一次有了迫切的,自愿的,想回归学海的冲动。
下午的是高二年级的课,结束后,林疏月想起上午在初中部还有教案忘了拿。钟衍陪她走了一趟,路过教室时,里头还在上政治课,林疏月下意识地看了眼,结果发现,靠窗边,申筱秋的座位是空的。
到办公室随口问了句班主任,“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