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水,明明有涟漪,但又抓不住切实的证据。林疏月不想给弟弟太大压力,暂且把一切情绪转变归于自身的问题。
周五这天,林疏月和夏初在邻市办事,回程时高速大堵车,耽搁了俩小时。进入明珠市,家里来了电话,说老夏头又犯晕了,夏初不放心爸,火急火燎地回了家。
林疏月打车,凌晨才到工作室。
这个点,林余星应该早睡了。但她一进门,蓦地发现卧室门缝里还透着光亮。林疏月皱眉,走过去轻轻推开门。
林余星没睡,坐在床上吃薯片,看电视剧。被子歪歪斜斜地盖着,一床狼狈。他看得过于投入,连有人进来都没发觉。
林疏月动怒,“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杨医生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林余星坐起了些,但还是懒洋洋的没什么精气神,“姐,我不想睡。”
“我还不想上班呢。”林疏月说:“这是一回事儿吗?”
“怎么就不是一个理了。”林余星说:“你不想上班,觉得我是个麻烦了是吧。”
他的声调很轻,在安静的夜里如剑刺杀,林疏月当场耳鸣。
“你说什么?”林疏月咽了咽喉咙,浑身冰水浇灌。
林余星扯了下嘴角,低着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