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城说,你伤她的心,也是伤了魏舅舅的心。姐姐是你的姐姐,但她也是我的爱人。舅舅从没跟你说过重话,这一次,你就当是重话吧。只要我在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伤她。哪怕是以爱之名。”
当时那个气氛,林余星像棵枯萎的小树苗,一把阴影洒在他头顶,压抑极了。连夏初都背过身去,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泪。既心疼,又恨铁不成钢。
“我看余星那个态度,虽然很坚持,但没再执拗,我觉得有转圜的余地。”夏初叹气,“弟弟啊弟弟,我又舍不得说他。”
几秒安静。
“夏夏。”林疏月嗓子哑得字不成调,“你说,还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电话里都能听见夏初的呼吸一窒,“都没敢跟你说,我也想到了。”
默契使然,同时安静。
再开口时,两人同说一个名字:“辛曼珠。”
依林疏月对弟弟的了解,他绝不是这种极端的人。就算李嵊拿她作交换条件,也不至于矛头对准她,翻脸翻得如此彻底。
不过可以断定的是,林余星不知道李家父子的歪心思。他或许知道李费岩生病,却不知道病得要进行肾移植才能保命。
和夏初通完电话,林疏月走到落地窗边,绷着脸色,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