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简禾很少到傅松琰的房间来,他的房间很简单,没有多余的装饰物,家具基本都是暗色系的。
整个房间都是傅松琰身上熟悉的松香味,简禾站在原地,难得的有些无所适从。
太浓了,甚至就好像被他抱在怀里一样。
简禾偷偷的想,脸颊悄悄红了。
傅松琰斜躺在床上,他似乎有点难受,伸手扯了扯领带。
简禾立马将自己的小心思抛开,走上前,问:“傅叔,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喝水?”
傅松琰眉头紧皱。
他身上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整个人都被束缚住了。
简禾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才低声问:“傅叔,是不是领带勒的不舒服?”
傅松琰似乎是无意识的轻哼了一声。
简禾咬了咬唇,往男人那儿凑了几步,坐到床边沿。
她慢吞吞的伸出手,探向他的领口。
身子底下是傅松琰的床,旁边躺着的男人像是睡着的困兽,明明没有任何攻击力,但是简禾却感觉自己像是不小心踏足了野兽领地的小羔羊,紧张到手心都出了薄薄一层汗。
她的手有些发颤,眼睛也不敢看他。动作间,她有些冰凉的手指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