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都是高高在上,风光无限,桀骜张扬,傲的不得了的一个人。 是虞慈拼命踮脚都仰望不到的高度。
从儿时开始,已经扎根在了她的潜意识当中,只要陆严岐出现在十米之内,不管他是在人群之中或独自一人,虞慈都能第一时间捕捉到他的身影,神经便会紧绷起来,余光总忍不住追随着他。
习惯这东西很烦人,就像心跳、呼吸一样,它会在人疏忽时,不经意间冒头,是进化过程中最大的bug。
陆严岐走过来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了,虞慈感到呼吸都停了,周围安静异常,心跳在耳边扑通扑通的响着。
她想竭力保持镇定,但真的做不到。
一个曾经伤害自己的人多年以后再见面,怎么可能保持无视?更何况这人,她暗恋了他长达十年之久。
一道高大的阴影落在面前,被灯光拉的斜长,陆严岐站停,低沉的声音从头顶落入虞慈耳里。 他的语气很平常,像多年没见的老友打招呼,“这么早走了?” 只不过问的是虞詹行。
其实他和虞詹行的关系并没有大家看上去那么好。
虞詹行神色淡淡的,“嗯,送我姐回家,一会儿还要回单位。” 陆严岐这才垂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