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份上,他能绅士地帮她拎到楼下。
穿着整洁干净的白色衬衣,鲜衣怒马的少年视线自下而上轻淡掠过了她,像是根本都不认识她一样,走了过去。
虞慈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眼神,如果当时地上有洞,她多想把满身狼狈的自己埋进去。
她昂着头一声不吭抱着煤炉,走下了楼梯,一路错开了很多异样的注目,直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蹲下身放下煤炉,手掌已经被灼烫的发红,衣服也脏兮兮,她低头看着如此狼狈的自己,眼前浮现陆严岐那个轻蔑的扫视,泪水打转着。
很多很多时候,在学校里碰见陆严岐,他都会当做不认识一样,错开她。 每一次都一样。
虞慈朝黄清点了点头,“我记得你的。”
黄清听了很是开心,“你也在这办了健身卡吗,以后可以一起来,我之前办了半年都浪费了,我们俩可以互相督促。”
黄清又问了虞慈不少问题,都是关于她的近况,三人边走边聊,整个过程陆严岐只是听着,一句话也没说。
聊到开心处,黄清想起来还没有虞慈的联系方式,拿出手机,“颜颜姐,我们加一下微信吧,方便联系。”
虽然她和陆严岐没关系了,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没必要跟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