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地气到这种程度,也是挺让人感动的。
不过虞慈也没敢多想。
到了会所,她跟着张总和冯晚诺到了包厢,和税务局的领导见面,全程充当背景板。
听着这些大佬们聊天,哪怕不参与,也是能学到很多的,虞慈猜测,这应该就是她师父带她过来的目的吧。
但有一件事令她奇怪。 税务局来的也是三个人,两个是领导,另外一个是下属。 他们一进来的时候,虞慈便觉得那个下属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对方似乎也一直在看她。
中途,虞慈起身上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她还不想马上就进去,在外面溜达了一会儿,听到身后有人叫:“虞慈?”
她转过身,又仔细看了几眼对方,叫出了那个在心里一直徘徊却不敢断定的名字:“应费迪?”
对方走过来,笑着说:“你变化好大啊,我都没敢认你。”
虞慈也笑:“那肯定啊,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胖成这样了?”
“哎,”应费迪叹了口气,挠了挠头,很无奈道,“生活所迫啊。”
然后应费迪讲了一个事,之前他买了一件外套放在办公室半年,就穿了两回,去年十月底天冷下来,想起来穿了一下,结